产,我早就想过了,我这辈子要靠我自己的能力……”
祝槿玉发作了:“你有什么能力?你想结婚,就凭你们能过上什么日子?”
祝五一说:“我们就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普普通通的日子?你们能买得起房子吗?没有房子,你们结什么婚!难道还住在那个大杂院里,还住在那个出租屋里,这就是你们的日子?”
祝五一无言以答。走廊另一端,方舟默默听着他们的争执,脸上无晴无雨。
汽车停在方家大院门口,方守道和何光磊下车走进大院。
何光磊:“……该做的工作我们都做了,李树望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董事长,这个事怎么处理,我想听听您的意思……”
方守道板着脸:“这个项目公司已经委派你全权处理,你还要一再从我这儿听意思,就实在没有意思了。”
何光磊说:“哦,好,那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光磊。”方守道止步,顿了一下,才说,“我没有任何意思!”
两人走进餐厅。众人就座后,方守道脸色稍缓,把话题引向祝五一。
“五一,你的伤不要紧了吗?”
“不要紧了。”
“究竟是什么人打的,你心里有数吗,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呀。”
何光磊冷冷地说:“遭人暗算这种事,要么就是你挡了人家的财,要么就是你图了人家的色,你是因为什么呢?”
祝五一说:“我,我什么也没有啊……”
何光磊看了一眼方舟,方舟并不看他。
祝槿玉察言观色,对祝五一说:“五一,你这次住院,方舟照顾你很尽心的,你还不好好感谢她。”
祝五一举起杯,迎向方舟:“方舟,谢谢啦。”
方舟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