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都难怪。”
祝槿玉叹了口气:“他从小这个情况,我们也有责任,所以我们不能不管。”
方守道沉默下来,目光投向祝槿玉。祝槿玉双眼含泪,也直视着他,眼神复杂……
青年祝槿澜看着青年祝槿玉,眼中充满期望。祝槿玉也看着祝槿澜,无奈地摇头。终于,祝槿澜的目光由期望变成绝望。她默默地后退,转身,蹒跚而去。祝槿玉无力地坐下。
夜深了,周自恒与萧原还在社长办公室里商量如何善后,气氛严肃而沉重。
周自恒抖抖手中热线值班室的报告,说:“看看,今天打进来的二百多个电话中,居然有一百三十多个是议论祝五一的事。甚至有人说,中都时报道貌岸然,记者编辑男盗女娼。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报社绝对不能再沉默下去,必须马上有所动作,否则局面会更糟!”
萧原沉默不语。
周自恒继续说:“至于祝五一是不是清白,你的感觉没有任何价值,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一样,就是证据。你的证据呢?”
萧原目视周自恒,无言以对。
周自恒一脸严肃:“报社现在面临外界的巨大质疑,我们必须尽快启动有效的危机公关来保护报社的声誉,显示报社的道德责任和反应速度。”周自恒顿了顿,又说,“现在,不光是外界的压力,我们报社内部也有许多口舌是非,所以你们社会新闻部必须尽早对此事作出安排!”
“内部?有什么口舌是非?”
“说你为了袒护祝五一,不惜报社名誉扫地。”
萧原有点激动:“报社的名誉,就是我自己的名誉。”
周自恒放缓语气:“二十年了,你还觉得对不起他吗?你还在内疚吗?”
萧原抬眼看着周自恒,未作答言。
周自恒说:“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