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赶到珠海。我就问你一句,我罗长腿讲话你还相信不相信?你怕我骗你钱骗你汽车是怎么着?我们老黄不是说留下来吗,你是不是让我把女儿也留下来做人质?”
欧阳兰兰见说得这么严重,吓了一跳。老黄说:“石厂长是不是觉得我们大业公司走背字会走一辈子?这么说吧,凭我们罗老板的关系、路子、信誉,不会没有翻身的时候,你也别太认钱不认人了。”
石厂长干笑着:“哪里还有什么大业公司呀,大业公司不是早叫警察封了吗。”
话说得如此不留情面,老黄也只能憋着气干瞪眼,脸上大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愤慨,欧阳天把手上的手表摘下来,又把无名指上的钻戒扒下来,往桌子上一放,说:“石厂长,姓石的,这昆仑表,这白金钻戒,加起来三十多万买的,押在你这儿,行了吧?”
石厂长尴尬地笑着:“罗老板,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没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嘛。我这边的货很久都出不去了,雇的人也都快发不出工钱了。我实在是拿不出多少现金。这样吧,我这儿一共还有七万块钱,我全给你,好不好,好不好。”
石厂长当即从保险柜里取出钱,还有三支手枪和两盒子弹,欧阳天让走进屋子的建军拿了,然后连声再见都没说就走出了屋子。石厂长紧追出来,说:“罗老板,这批货什么时候起运,我等你电话,等你电话哟。”
老黄一语双关地劝他,“放心吧,有我陪着你,你还怕什么。你怕我们老板连我都不要了吗?”这话其实是说给欧阳天听的。
欧阳兰兰也跟出来,她刚叫声:“爸!”父亲就冲她说道:“赶快收拾东西,我们走!”欧阳兰兰从父亲的神色中知道此时不可细问,便匆匆跑进自己的屋里,并且一个劲儿地催促肖童打点行囊准备起身。
肖童本来一直站在门口,此时疑惑地跟进屋子:“怎么啦,咱们要走?”
“对!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