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也不许半途而废!”肖童的豪言壮语和浪漫的执迷,总是给她鼓舞。但她也同样不止一次地看到他无望的眼泪,徒劳的哀求,和难以原谅的失信。他连自己都挽救不了,怎么还能给她支撑?
晚上八点,他们等待的那个电话来了。电话是打到李春强的手机上的。果然是老袁那油滑的腔调:“于老板真准时啊,你在几号房?都准备齐了吗?”
李春强说:“齐了,没准备齐能来吗。你在哪儿?在天津吗?”
对方没有透露自己的位置,但表示马上就会赶到饭店楼下的“泰晤士”咖啡厅。李春强说好啊,我在那儿恭候。
挂断电话,李春强又用庆春的手持电话和处长报告了情况,并且通知了三三二房的杜长发。然后他和庆春一道离开了房间,去了楼下的“泰晤士”咖啡厅。
他们走进这间古老的咖啡厅才发现,老袁已经坐在一个角落里,正怡然自得地呷着一杯浓浓的咖啡,欣赏着餐厅里那支西洋乐队的演奏呢。李春强和庆春搭着臂款款而至,与老袁同桌而坐。杜长发则坐在邻桌,给自己要了一杯啤酒。
对老袁来说,欧庆春是个生面孔,他冷静但又专注地上下打量着这位漂亮的女人。李春强介绍说,这是我太太,他才伸手和庆春握了一下。
“啊,幸会。”老袁笑笑,随即奉上一句恭维:“于老板精明强干,太太也这么漂亮。”
李春强开门见山:“咱们怎么着啊?”
老袁用手指捻了一下,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是都带了吗,带了就好说。”
李春强问:“你们的东西呢,也准备好了吗?”
老袁答非所问,指指上面,“钱在房间里吗?我先上去点一点。”
李春强说:“咱们这不是做买卖吗,没见到东西,我哪儿能把钱拿出来?”
老袁说:“只要钱的数目对,我马上带你去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