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醒来后他客观地想了很久,他想如果没有昨天欧阳兰兰事实上的撩拨,他也许不会又梦见那片烟雾。
一整天欧阳兰兰没再呼他,这使他有点沉不住气了。会不会因为他昨天的态度,导致她中断了和他的联系?他有点后怕,他怕万一由于他的原因而致使这个快要到手的胜利功败垂成,那欧庆春和李春强以及他们的老板,不知将怎样地看他,那他对他们还有什么用?
他眼前仿佛已看到李春强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并且在欧庆春的耳边嘀嘀咕咕,他欲辩无辞,无地自容!他想不如索性就把昨天的情况与庆春如实道来,他甚至可以向他们表个态,为了这个案子的需要他愿意再去吸毒,愿意再去忍受一次戒毒的痛苦。但这个做法可能会引出的后果又让他出了一身冷汗:就算欧庆春同意了理解了甚至支持鼓励他这样做,她内心里还会保留他在她生活中的位置吗。谁都知道毒这玩意儿一旦复吸了就更难戒!他实在不想再冒险去触动那个好不容易才渐渐弥合的伤口。
下午欧庆春竟意外地呼了他。他回了电话,庆春问他和欧阳兰兰又联系了吗?他含糊地说见了一面,但没谈正事。庆脊竞也没有再问这件正事,她岔开话题,说:“你知道吗,我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恶梦。”
肖童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昨晚的梦了,他问:“什么恶梦?”
“我梦见你又吸那东西了。”
肖童心里形容不清是什么感觉,他问:“那你怎么样了?”
庆春说:“我大哭了一场,对你特失望,后来哭醒了。”
肖童说:“你呼我就为告诉我这个?”
庆春说:“不是,有个朋友送了我两张今天晚上的芭蕾舞票,你有兴趣吗?”
他兴奋起来,一夜的烦恼暂时置诸脑后,说:“当然!”
晚上他们一起在国际剧院看了中央芭蕾舞团演出的《天鹅湖》,座位虽然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