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厌恶地说:“我不同意!”
欧阳兰兰半笑不笑地:“那你说怎么办,这生意你不做我无所谓。”
车子这时已开到了夜总会的大门口,一个“红头阿三”拉开车门,但肖童坐着没动。欧阳兰兰说:“发什么愣啊,下车吧。”肖童伸手又把车门用力拉上,气呼呼地说:
“今天不跳了!”
欧阳兰兰怔怔地,问:“那你到底想怎么着啊,老袁他们你还见不见?”
肖童狠着脸,憋了半天,说:“明天再说吧,他们要真不相信我就算了,我还不求他们了。”
肖童此话一出,欧阳兰兰倒是当好事似地笑了一下,“我早说过,你吸点毒倒不算什么,真犯不上捣腾这玩意儿,这生意还是不做的好。这事我找老袁替你推掉就完了,他也不会求着你做。”
肖童低头,又有几分犹豫的样子,欧阳兰兰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别想这事儿了,咱们跳舞去。”
肖童沉闷地说:“不想跳了。”
欧阳兰兰说:“那我陪你去玩儿游戏机,你不是爱玩儿游戏机吗。”
肖童赌着气说:“不去了,我顶腻歪老袁了,要见了这王八蛋非抽他不可!”
欧阳兰兰于是转舵说:“那咱们换个地儿,找个清静的酒吧喝酒去,好不好?”
见肖童吐了口气,未置可否,欧阳兰兰便把车子开动起来。
几个月没见,肖童不知是深沉了还是仅仅变得沉默,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欧阳兰兰想,也许是海洛因让他变了。虽然这天晚上他们在一个幽静的音乐酒吧里只消磨了短短的几支曲子,但两人之间的话题却枯燥得难以为继。她对他说,肖童,我到现在也没闹清楚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反正我觉得你特难伺候。
肖童冷眼看她,懒懒地回道:“我喜欢刘胡兰那样的女人,喜欢圣女贞德那样的女人,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