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两句他不致于弃家出走一夜不归吧,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怎么总让人觉得叽叽咕咕神神秘秘。
庆春说:“你别瞎想了,以后再跟你细说,你先把车给我。”
李春强说:“你脸色非常不好,眼睛都是红的,你是不是哭过,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庆春说:“他没对我做什么。是我昨天晚上没睡好。”
李春强半信半疑盯了她一会儿,才闷闷地说:“你这样子怎么开车,还是我来开吧。你说上哪儿去找他?也许他又找上哪个毒友躲到什么角落里吸上了也说不定。结果你还以为他在哪儿伤心呢。”
李春强顾自嘟哝着,庆春不想和他争辩。她上了车,说:“走,我知道他上哪儿了!”
他们开着车,开足马力,开上宽阔的京密公路。两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金山岭的脚下。李春强疑疑惑惑地问:“他在这儿?”庆春不答。她跳下车,大步流星奔司马台长城跑去。李春强完全摸不着头脑地紧步后尘。山上没有人。开索道的工人疑惑地看着这两位严肃而焦急的乘客,也许带着这种表情登山的人非常少见。他们下了缆车继续往上爬,越往上爬路越难走李春强越不可思议:“肖童怎么会在这儿?你们搞什么名堂?”他气喘吁吁爬上陡峭的天梯,又跟在庆春身后亦步亦趋如履薄冰地步上天桥。他奇怪为什么一向冷静务实的欧庆春,在认识了肖童之后这么快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大早上匪夷所思地把他领到这里,看上去几乎像个疯子。
风很大,不时在空中发出强劲的撞击。风使这里绝了人迹。风声更增加了庆春的幻想,她想象着肖童会有怎样一种心情。——如果他伤心了绝望了他一定会来这里。
她几乎是用最后的喘息,登上了司马台之巅——望京楼。
尽管她已经想到了,尽管她已经有了预感,但当她在望京楼看到蜷缩在避风处的肖童时,仍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