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做得身心交瘁。
肖童问:“出国?打算什么时候走?”
她说,也许不走了,这两天他又没提。另外,这两天我也走不了,我不是还等你出来吗。怎么样,你要愿意的话,咱们一起去。
肖童摇头:“那哪行啊,我还要回去上学呢。”
肖童像是无意地东问西问,欧阳兰兰毫无戒备地东拉西扯。午饭之后,肖童急着要回学校,她还是把那辆丰田佳美给了他,让他自己开了回去。她告诉他老黄已经帮他在海南的一个小地方花钱办了一个驾驶执照,过两天就可以去换出一个北京的“车本儿”来。只是帮忙的人粗心大意把名字听错了,肖童写成了夏同。好在那人还真有门路,同时又帮他办了一个假身份证,名字也是夏同,两证可以一并使用。肖童听了,并没显得多么高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你们怎么净干违法乱纪的事啊。
他临走的时候,欧阳兰兰扒着车门带着点撒娇也带着点含情脉脉,冲他说:想着我肖童。肖童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下头,她才松开手,说:我也想着你。
肖童走后,当天晚上没来吃饭。她哪儿也不去,就在樱桃别墅耐心等他。第二大晚上他还是没来。第三天也没来。星期六星期天也没有同她联系。呼他,也不回。她傻老婆等汉子似地天天等,越等越感到气愤,越感到自己一次次的努力和期待,到如今都化为不知去向的流水,她的忍耐近乎崩溃。她觉得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她这样的雨露恩泽,也该有所感知了。她一个人关在屋里痛哭了一场,把肖童骂得一钱不值,这以后便茶饭不思。父亲让老黄和建军分别来劝她,意思是如果她有悔意,索性就劝她和肖童断了。建军说你要是觉得这口气没处咽,这好办,我可以让你出了这口气!
她把老黄骂跑了,也把建军骂跑了,她是觉得不把肖童制服了就出不了这口气。父亲到她房间里来了三次,先是劝她,老生常谈的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