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通明的球场上一字排开。八位司机中的六位押在二楼,由李春强逐一叫到会议室里问话。另两位被叫出来蹲在球场边上,作为搜查的见证。
离开了春城气温便不一样,富宁的这个夜晚闷热难当。武警战士们全都脱光了上衣,赤膊爬上汽车拆卸车厢的雨篷和被粗绳捆住的纸箱。纸箱东一堆西一堆放了满场。打开的和没打开的乱得难以分清。烟叶也被翻出来摊得到处都是。庆春和昆明来的同志一起参加干活儿,只干了几下便大汗如雨。当地的同志笑着说,女同志靠边站,男同志向上冲,回头让女同志给咱们唱支歌!庆春说,那我还是干活儿吧,比唱歌强。杜长发说,你还是上楼帮着李春强去问那几个司机得了,这儿也不多你这一把手。
庆春站在场边喘口气,说:“也好,男女有别。”又嘱咐杜长发:“我估计搜搜也就这样了。你盯着点,武警那帮小伙子动作太猛,你让他们别把烟叶都弄散了,万一人家有损失以后来索赔也是麻烦事。”
杜长发点点头:一刚才队长都跟他们说了。可你看这么多人
这么多手,管得住吗,这些小伙子哪知道咱们还想‘留有余地’呀。只能尽量和他们说吧。’”
两人说着话,庆春正要转身上楼,忽听有人发出惊天一喊:
“找着啦!”她和杜长发全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喊声跑去。一群汗油油的兴奋的光背围着一个纸箱。、七嘴八舌地大声议论着那箱里的东西。杜长发替庆春扒拉开一条缝,庆春探进身去,她全身的汗毛孔豁地扩张了一下,她清楚无误地看见在那纸箱里,在被扒开的烟叶下,齐齐密密地排列着一块块像砖头一样大小的东西。庆春一看见那熟悉的赛璐玢包装便意识到胜利。昆明市局的一位干部下手取出一块,刚撕开一角,手指头马上沾了些粉末,那粉末飘飘洒洒地落在地上,白得刺目!
市局和县局的同志冲上二楼,把正在接受询问的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