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春问:“你约我就是把这个给我吗?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肖童说:“就是给你这个,可能你们需要吧,也许能研究出点什么。”停了一下,他又说:“别的没有了。”
庆春隐隐有些失望,但没有流露出来,反而鼓励了他两句。
她问:“你去他办公室了吗?怎么能看他的电脑?’”
肖童不无炫耀地笑笑:“那别墅的书房里有一台电脑,我半夜溜进去从里面调了这几份文件出来。还差点让他发现呢。”
“半夜?”庆春有点不可思议:“你半夜三更潜人到人家家里去偷文件?这可不是你这点儿经验能保险的。你是怎么溜进去的?”
“我不是溜进去的,那天我住在那儿了。”
“住在那儿了?你住在欧阳兰兰那儿了?”
庆春口气上的疑惑使肖童脸上一红。他嘴里拌蒜似地解释着:
“你别瞎想啊。我又不是和欧阳兰兰住一个屋。她家有的是地方。我是等她睡着了才去书房的。她要是发现了,我就说我睡不着觉所以自己来玩电脑游戏。她知道我喜欢玩游戏。”
庆春嘴里仍然吸着凉气,她说:“还真看不出你也敢玩儿这种勇敢者的游戏。再说,你住在欧阳兰兰家,也不怕她有非分之想吗?万一明天她向你求爱你怎么办?”’1
这句话把肖童说哑了。庆春敏感地注意到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表情,因此视线没有离开他的眼睛。肖童说:“我实在不想再跟她缠了。”
庆春问:“是不是她对你,已经有什么表示了?”
“她给我车,大哥大,每天请我到家里吃饭,总不会是义务扶贫吧。”
“那你对她的感觉,和以前相比,有没有变化呢?”庆春警觉地问:“你过去说并不喜欢她,现在呢?”
肖童并不回避她的注视,说:“我说过,只要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