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只想回家独处。
他把车开到家,停在楼门前的空地上,锁好车门刚要上楼,猛然发现楼门口站着一个轮廓熟悉的身影,他心情黯然地收住脚步,向那身影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楼门口的是郑文燕,她不敢相认地看着雨中的他,疑惑地问道:
“是你吗肖童?你怎么会开车了?”
“啊,我不是跟你说我学车呢吗。”
“这是谁的车呀?”
“啊,是一个朋友借给我的。”
他们一边说,一边上了楼,肖童拿钥匙开了门,文燕跟着他进了屋。看着屋里家具上的浮士,她问:“你多少天没回家了?我来了很多次。都没有人。”
肖童脱掉外衣,打开空调,说:“学校里事多,除了上课,系里又布置很多额外的任务c像校庆演讲什么的。”
他挂好衣服,回头看见文燕在弯腰脱鞋,便问:“你等多久了,找我有事吗?”
文燕换上拖鞋,到厨房里找出抹布要打扫卫生。她回答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嗅,”他也换上拖鞋,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文燕半蹲在面前擦着茶几上的尘土,犹豫了半天,他说:
“文燕,这么长时间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好好谈谈了。”
他的郑重的语气,像是意味着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文燕的手慢慢停下来,但她没有抬头,问:“谈什么?”
“呃,咱们,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你觉得,你觉得咱们合适吗?我是说,咱们俩的个性,爱好,你觉得谐调吗?”
“你说呢?”
文燕抬起头来,她的声音是平和的,但目光却带出论战的味道。肖童把心一横,说:
“我觉得不那么谐调。我这人你也知道,脾气不好,心硬,又不懂如何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