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楼道里没人的地方,说:“哎,这事还真麻烦,兰兰又找我了,非要你的电话号码不可,你说怎么办?”
肖童心里有点烦:“你就说那天见了面我没看上她。”
“那可不行,那女孩儿自尊心强得不行,你不干归不干,别拿话伤人家。”
“那你说我没电话,这也是真的。我们宿舍里的电话特别不好打,打通了他们也不给叫。”
郁文涣噢噢了两声,低头琢磨着什么,然后抬头说:“你有BP机吗?要不,你把BPat号码给她。”
肖童倒确实有个汉显BP机,但他说:“没有啊,有我也不给她。”
肖重说着返身就想走,郁文涣叫住他:“哎,你总得告诉我怎么跟人家回话呀。”
肖童本想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与我何干。但毕竟要顾及郁文涣的师道尊严,他只好耐着心说:“不行的话,你就说我有朋友了。”
“你开什么玩笑,有朋友了我还带你去见面。”
“那你就说我有急事到外地去了,或者你就说我刚查出有甲肝、肺结核、羊痛疯。再不然你就说我犯事了,让公安局给拘起来了。随便你怎么说,啊,我不在乎!”
郁文涣在他的脖颈子上拍了一下:“你这小子,送上门的好事你不要,活该。”
郁文涣苦笑着走了。
第二天晚上,肖童晚饭后照例去图书馆看书,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同学过来在他耳边说:“肖童,外面有人找。”
“谁呀?’”
“是个女的。”
“女的?”’
肖童疑疑惑惑地走出阅览室。在图书馆的大门口,他看见了一位身穿警服长身玉立的漂亮的女民警,他不禁有点纳闷,这是找我的吗?但女民警一开口,他马上知道她是谁了。
女民警说:“你不认识我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