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是晚上快八点钟的时辰。她浑身又乏又累,饥肠辘辘,直接跑到父亲的房里来找饭吃。一进屋她就愣住了,父亲正和李春强在屋里聊天呢。
李春强见她进来,从沙发上站起来。父亲说:“庆春,你今天上哪儿去了,怎么没去上班呀?”
李春强疑惑地上下看她,她的裤子上溅满了泥点子。
庆春和李春强冷淡地打了个招呼,转脸对父亲说:“我钓鱼去了。”
“不去上班你怎么钓鱼去了?”父亲看她情绪不对,问:“鱼
呢?”
“没钓着。”
父亲不知说什么好,转脸对李春强说:“你看看她,这么大人了,又不知道哪儿不痛快了,老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庆春嘟哝说:“我有什么情绪?我没情绪!”
父亲还想说什么,被李春强劝住了,他说:“伯父,庆春是冲我来的,您甭说她。”
父亲看一眼李春强,说:“那好,你们有事你们慢慢谈吧,饭在厨房里,要是凉了你自己热。我到那边屋里看电视去。”
父亲拿着茶杯和眼镜,走了。庆春走进厨房,打开火热饭。
李春强讪讪地跟过来,站在厨房门口和她说话。
“你今天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庆春没有回头,说:“你不是说让我调整几天吗。”
李春强怀疑地说:“你还真钓鱼去啦?”
庆春慢慢转过身,看着李春强,她想说“对”,可她没这么说。
“我上团河农场了,我和三个贩毒案的犯人谈了谈话。”
李春强平静地靠在厨房的门上,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惊讶,他问:
“谈出什么了?”
庆春说:“有一个犯人见过他,说他叫赵虎。”
“噢,还有什么?”李春强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