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用以遮掩。
整整一天,保良在家里帮杨阿姨打扫卫生,擦窗子清阁楼整理前后院子,把家里积压的脏活重活全都干了。弄得一向懒惰的嘟嘟也不好不上来帮些零活儿。父亲嘴上指挥保良于这吁:那,脸上露着满意的笑容。杨阿姨也笑,但笑容多半还是一种生疏的客气。
中午,李臣菲菲先后给保良的手机打来电话,电话中短暂的交谈让保良万分庆幸。他们三人昨夜全都有惊无险,顺利逃脱。刘存亮胆小,昨夜脱逃后今天没敢回餐厅上班,一直躲在李臣的住处,而李臣一直没敢给保良打电话的原因,也是担心保良已被警察抓了。
这一天晚上,保良把警服塞在挎包里,换了一身便衣,说要目学校参加系里组织的一个活动。吃完晚饭就离开家门。父亲在他挎包里又塞了三百块钱,嘱咐他下周没事想着回家。
保良没回学院,他约了李臣刘存亮和陶菲菲,在夜里十点半钟一起去了巨石迪厅,由保良请客,在此狂欢了将近一夜。李臣和菲菲都是舞迷,刘存亮也很喜欢到迪厅这种地方寻找感觉,于是保良就把大家约到这里,用以表达由衷的感激。
在迪斯科舞曲震撼心魄的击打中,四个年轻人跳得大汗淋漓,发泄着昨夜的惊恐和失败的郁闷。菲菲自告奋勇,表示还愿为保良去“焰火之都”蹲守马老板那厮。李臣也酒后放言,说要叫上几个朋友憋着抽那老帽儿一顿。惟有刘存亮心存疑虑,空洞地主张强求不如智取。保良两口啤酒下肚,醉红了双眼,摆摆手说算了吧,谢谢大家了,我姐我也不找了,找着了说不定她也不认我了,所以找也没用!凌晨四点,大家尽欢而散,李臣和刘存亮拉着菲菲回住处睡觉,保良要搭早班车回公安学院。
他看着一辆出租车载着李臣三人欢笑着走了,才把挎包抡在肩上向远处的车站走去。凌晨的城市,熟睡未醒,街上没人。一辆红色的保罗轿车无声无息地从身后上来,缓缓地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