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回头。
经理说:“百万公司里的权三枪你们认识吗?他前些天倒是来过一次,他可能知道权虎到哪去了。”
保良神经一绷:“权三枪?”
经理说:“就是原来权老板的干儿子,算是权虎的干哥吧。权老板那案子把他也扯进去了,判了三年,前一阵给放出来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鉴宁,在的话你们可以找找!”
保良在鉴宁一共住了三天,没有找到姐姐和权虎,也没有找到刚刚出狱不久的权三枪。
刘存亮和李臣把保良送上火车,告别时相约今年夏天在省城重逢。夏天他们都将在各自的学校毕业,学旅游服务的刘存亮想去省城的五星级酒店施展所学的专业,学汽车修理的李臣根本就不想再干这个专业,也想到省城另谋生计。汽车修理这种活儿又累又脏,而且干得再好也不能发展成什么。不象学旅游服务的刘存亮,干好了能当领班,能当领班就有升主管的可能,升了主管还有机会提为经理,提了经理就离总经理不算远了。等到刘存亮当了总经理的那一天,他李臣说不定还在汽修一条街的哪个修车铺子里,蹶着屁股给人家卸轮胎呢。
鉴宁太小了,盛不下年轻人的宏伟理想,壮志豪情。
寒假很快就过去了。
整个寒假父亲不在,保良每天昏昏噩噩,功课做得潦潦草草,更多时间都在网上闲逛,开房灌水,甚至上声讯网站和一帮素不相识的家伙彼此拍砖,还迷了几天网上的最新游戏“刀剑封魔录”,很快学会了N多招法——阳关三叠、貂禅拜月、广寒月影、女娲补天、金玉击鼓、洛神凌波……
中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似乎格外漫长。最先熬不住的是在中专学汽修的“大哥”李臣。李臣在离毕业还差六个月时头脑一热,居然放弃寒窗数载即将到手的那张文凭,提前退学来到省城自谋发展。他说他想通了,现在拿着大学文凭都不一定找得到理想工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