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现在才发现也挺好。专心喜欢一个人,也被一个人专心地喜欢,这感觉是另一个味儿。”
刘明浩调侃地笑着,斜眼看我:“什么味儿?”
我想了半天,才扑味一笑:“假五粮液味儿。你丫这不是抬杠吗,味儿还能说得清吗。”
刘明浩说:“安心对你,专一吗?她过去不是有好几个男朋友吗,你到底了解她多少?你对她真那么知根知底了吗?”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知道这对我曾经是个问题。
安心,我到底了解你多少?关于你的过去、你的经历、你交往过的男人,我到底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除了张铁军——那个大学校长的儿子之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在我去文化宫找到安心表示歉意的那天晚上,她对我说起过的毛杰。
我之所以能准确地记住那个夜晚,是因为那天钟宁陪她姐们儿去了内蒙古,我还到机场为他们送行呢,然后我去找了安心。
我把安心带到了我的家里。还是在我的那间小小的、凌乱的客厅,还是背靠沙发,在地毯上促膝而坐,她和我说到了毛杰。
对那位张铁军来说,毛杰是一个第三者。尽管安心并没有使用这个词来形容她和毛杰的关系,但很显然,毛杰是安心的一个情人。
我没有看到毛杰的相片,安心说她没有毛杰的相片,但她说他很高,很帅。也许正是这一点,使他在张铁军的身影下,显出了光彩。
安心第一次见到毛杰是在南德的一个深夜,那天她在学校有事走得很晚,肚子饿了,于是在回宿舍的路上走进一家小吃店坐下来吃东西。那小吃店里有几个男的喝多了,见有单身女孩儿进来便上来废话。一个矮壮的男人问她是不是唱歌的某某某,安心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唱歌的。其他几个男人马上起哄,说你摆什么架子呀,不就是一个唱歌的吗,有什么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