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很大的影响,这毕竟是我人生中参与做成的第一件大事,感觉上很不凡,事业心由此受到诱发和鼓舞,觉得像以前那样闲极无聊整日泡吧追妞打电脑玩儿保龄的生活,实在是太浪费青春太没劲儿了。
接下来我在几夜深思未眠之后,一日清晨,推窗看见初升的朝阳,心里油然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那天上午我找到钟宁主动请缨,向她要事做。钟宁对我的这个变化非常高兴,她一直希望我能做一个事业上有成就的男人,这或许是女人对男人的普遍期待。现在我终于有了事业心,她当然全力支持我,在她哥哥那里一通力荐,很快让我当上了国宁路拳道馆工程项目的副总指挥,协助项目总指挥学着做一些工程基建方面的业务。钟宁还怕我嫌这差事太苦太累,一再对我晓以大义,告诉我业界凡成大事者,最初都是从一个具体项目的实际过程做起的。
其实我对这个差事这个职务已经很满意了,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高傲懒散的家伙。发现新的自我和对过去的反省,使我在投入新的工作时情绪高涨,同时不知不觉地疏远了安心。或许这也是男人的一个通病——在得到女人的肉体之后便会厌倦。在性的方面我对安心的兴趣,也随着好奇心的消失而迅速锐减,见不到安心也不再有那种难熬难耐的期盼和焦灼。
我再次中断了会计班的学习,以工作太忙为由,不再接送安心,甚至,不再去跆拳道馆参加训练。我们的工程指挥部在国宁公司楼内设了两个办公室,我每天在里边忙得四脚朝天。新官上任三把火,副总指挥一呼百诺的体验让我的神经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对其它东西暂时全都失去了兴趣,况且这个上班的位置也自然使我远离了安心,接近了钟宁。
对我改邪归正最感到欢欣鼓舞的该是刘明浩。我一上任刘明法就百般热情地粘乎上来,要请我吃饭,想在我这儿拿活儿。饭我吃了,刘明浩的饭不吃白不吃,可活儿没有。我跟刘明浩说:“又是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