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随便乱来的那种。”
刘明浩歪着头看了我半天,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哎哟,看来你还真上心了,不容易。这样吧,我先替你打听打听,看看她是哪儿来的,叫什么名字。哎,是不是最好知道她家住哪儿,家里有没有人,是不是?”
刘明浩冲我暧昧地诡笑,我不想跟他逗,认真地沉默着。那几天我什么都不想,只等着刘明浩的消息,同时天天按时去京师跆拳道俱乐部,心不在焉地习道。虽然常常只有一瞬间的长短,但还是每天都能看见那个干杂工的女孩儿在练功大厅里静静地穿过,于一些清洁和收拾垫子之类的零活儿。每当她出现在练功厅的时候,总能吸引很多学员的目光。这帮人都是色狼!我也抓紧机会看清了她的脸——细嫩的皮肤,小小的鼻子,嘴有点翘,眼睛黑白分明,眉毛既清晰又干净,有点男式的英武。我敢打赌这张脸可以让所有的男人都心里痒痒,想入非非。
刘明浩没用几天便鬼鬼祟祟地探来了一些情况,这女孩儿名叫安心——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从云南来的,就住在京师跆拳道馆里,负责收拾器具,打扫卫生,早晚开门关门之类的工作。
从这些情况可以断定,她在北京应该没什么可以帮衬的亲戚。
——一个初来北京的,孤独一人的,无依无靠的打工女孩儿,这就是安心的全部。这很好,跟我想像和期望的几乎完全一样。我有了信心,开始具体地琢磨机会。
根据跆拳道馆的规定,当然,也是根据路拳道的“精神”,我们每天下课之后必须留下两个学员帮教练做收练功服、皮靶子和清理场地、关窗户等等工作。对于我们这群人道不久道行不深的新人来说,这是件打心眼里不愿意做的苦差事。可这苦差事轮到我的这天,却使我意外地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可以和安心“套辞”的最自然的机会,因为我们收好东西以后要—一交付给她,交付给她的时候我便有意磨蹭,特别认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