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解语被刘铮说得一愣一愣的。
刘铮呵呵一笑。
这个时候,刘铮已经将这解语,当成了望北书院的代表。成功从后世的记忆中摘脱出来。所以自然不会对她留什么面子。
书院的人?
来见自己,张口闭口都是口诛笔伐,谁惯的你?
一来,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自己,书院的人,都是这个毛病吗?
他知道。
不管这望北书院,在观念上,在知识上,甚至是在科技上有多进步,但他们依然逃不出封建王朝灌输给他们的那些思想理论。儒家治国,就是教人如何尊皇,受人管制。反抗便是大逆不道,战争便是屠戮四野,以天下为刍狗。不反抗便为道德,不反抗便为善?这本身就是一个谬论!
今日,这解语见到自己,二话不说,便拿如此来说事儿,刘铮自然这书院的代表,想干什么。
书院想从这凉山大战之中,将自己摘脱出去。
但就算你长得像我暗恋对象,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不是?
刘铮呵呵一笑:“刘铮始终认为,即使在为承认而斗争被唾弃之后,这种暴力,也仍然保留在原先的主体关系之中,因此暴力,是主体之间得以产生的前提,和不可或缺的本质结构,喻世,以为如何?”
解语争辩道:“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解语认为……”
刘铮淡淡一笑:“正义没有武力是无能,武力没有正义是暴政!”
解语脸色微变:“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刘铮道:“建立一个国家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总要诉诸血和铁!”
解语反驳:“国虽大,好战必亡!”
刘铮莞尔一笑:“忘战者危,极武者伤。兵者外以除暴,内以禁邪。食者国之宝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