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当前呼之欲出的养老金制度,以及粮食,以及工人,以及福利……他失魂落魄回到家里,茶饭不思。
不对。
他觉得这样不对。
他觉得,社会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觉得,一个稳定的社会,该有共同抗击任何风险的秩序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粮价一涨,这些人就疯了。
根本不管什么政令,什么政策。
他的脑子,在飞快转着。
老王的媳妇,看到自己的丈夫这个模样,都给吓了一跳,没办法,只能将自己在军中任职的弟弟给喊来——老王和内弟的感情,一直不错。
“姐夫,姐夫?”
老王的内弟,叫周诚,听姐姐说姐夫不对劲,提了一瓶醉银州就来了。
老王点了点头,让内弟坐下,两个干了两杯,他才道:“周诚啊,你跟姐夫说句实话,现在凉州这情况,银滩城的那位先生,有什么办法吗?”
周诚在军中,可是一个百夫长。
对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多多少少是个官家。
听到这个问题,周诚深吸口气,小心翼翼环视一圈:“姐夫,我听说啊,当然,只是听说……听闻那位先生,提了一句,历史的必然性,和偶然性,我这个人啊,不是太懂……”
“你说什么?”
老王听得,眼睛一亮。
偶然性,必然性……
这也就是说,他们打算,任由市场,去应对此次的危机?
他发现。
自己浑身上下,颤抖更加剧烈了。
那个想法,再次在他脑中活跃起来。
……
银滩城。
郑月茹最近也忙得够呛,她每天要应对的事情太多了。
堵船之殇,慢慢在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