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仰天大笑,转身离去,那笑声中,尽是落寞。
似乎在落寞自己这一批人的老去。
也在落寞,自己的儿女中,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争气的。
仿佛……
也在落寞。
这天下争端,似乎随着刘知州凭上城港东望,就变成了,新一代的棋局。
没看那刘知州……
已经在驱逐旧棋的路上了吗?
……
一日之后。
这“婚船”便来到了克州港——这是银州刚刚开辟的港口,虽说小,但却也是开了凉州港口的先河。
大将军结婚,自然是银州大事,这一路的,又是热闹非凡。
花轿从船上下来,就没消停过。
今天的秦长风,也是好脾气,不管你们怎么闹,我都是乐呵呵的。哪有新郎,在大喜之日生气的,所以将士们也是敞开了玩,毕竟平时可不敢这么欺负秦长风。
“行了,消停一下吧,你都玩了一路了!”
刘铮骑着马,思绪繁多,看姜轩又跑去欺负秦长风了,忍不住笑着道。
姜轩哈哈大笑:“公子哥,这可不行,您不知道,若日后姜轩成婚,他指不定怎么报复我呢!”
这话一出,众人大笑附和。
秦长风一脸威胁的笑容。
下了水路,自然就走陆路。
这克州,距离银州,还有三日路程。
负责镇守克州的将士们,将这迎亲队伍,送到远郊,便回去继续执勤去了。
总算消停一些了。
刘铮心中松了口气。
此时,半天路程,再次过去。
从那四季如春的,再回干热的银州,刘铮还稍微有些不习惯。
晌午时分。
队伍停下来,开饭。
姜轩又去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