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郑将军呢?”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全场气氛热烈,推杯换盏。
刘铮转了一圈,愣是一杯酒都没有喝。
最后在遇到陈平,白崖刺史张成江的时候,他才哈哈大笑,连举两樽,以示自己的轻蔑之一,然后扬长而去。
“这……”
“太过分了!”
“狂妄至极!”
陈平和张成江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
“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回住处的时候,那白崖军的三个人,也跟了上来。杜彪笑得畅快无比。
杨柯也忍不住赞叹刘铮之才。
刘铮今天也没时间多和这刚回来的大当家卫邵交流,这下终于有了机会,三人携手回到白崖宫,卫邵着人拿来几碗醒酒汤,这才笑呵呵看着刘铮:“人说公子大才,初时卫邵心有存疑,今日一见,才知流言不假,甚至不及公子万一啊!”
刘铮连称不敢。
卫邵一脸真挚:“刘公子率军援我白崖军,情真意切,卫邵今日不便道谢,公子当要海涵!”
说着便长身而起,一揖到底。
刘铮也赶忙起身,苦笑道:“大当家的折煞小子了,银州大军虽在,但看此时城外,各路大军互有掣肘,刘铮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啊。”
卫邵哈哈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白崖军身陷囹圄,当是万物发展规律,勿怪他人。是我几兄弟,始终无法脱身而出。”
刘铮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身在其位,几人能洒脱离去?”
卫邵一愣,旋即大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