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刘铮还在搞他的井矿盐的钻头,精铁坊的匠人们,已经打造出了模具,很快就可以规模生产。这也让他松了口气,骨干们对工艺流程的掌握,还是很快的。
眼看再有半个月,井矿盐这边,也就开始投入量产了。
他脑中又开始闪过那个议题来。
何以立世?
他呵呵一笑,看着自己的银滩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建成。
盐?
这算立世之本吗?
最近郑月茹,已经在跟白崖军那边谈判。几次飞鸽传书回来,都没有说具体结果。但对于精盐这种东西,谁不心动?很显然,白崖军也跟感兴趣,同样也很慎重,最后一封信,只说择日杜彪会亲自来银州和刘铮进行商讨,刘铮还在等。
没想到,却先等来凤鸣楼这边的消息。
“公子公子,凤鸣楼来了一个砸场子的!”
家丁是这么说的。
“什么?”
刘铮哭笑不得,砸场子?目前的银州,还有人敢砸自己的场子吗?
家丁小王一脸郁闷:“公子您说,您说……她一个女子,进了凤鸣楼便不走了,几个学子都被她给说哭了,这是不是砸场子?”
女子进花楼,在这个年代,当真是惊世骇俗了。
刘铮二话不说,骑马回去。
他本以为小王说话有点夸张,谁知一走进这凤鸣楼,就见一面红耳赤的学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就给跑出去了。
刘铮看呆了。
凤鸣楼的掌管,马上迎了上来:“公子,这,这,这可怎么办?”
一眼看去,刘铮就乐了。
一个看起来穿着朴素的女子,此时坐在那凤鸣阁,一人,面对这银州才子文人,面前放了一杯酒,一些瓜果,让刘铮意外的是,此女虽没有沈曼青那样精致,没有郑月茹这般有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