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直接给他们缴了械,不仅如此,那穿红戴绿的人们,也被这边重骑兵给带走。一时间,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欢迎现场,变得鸡毛一地。..??m
“你你你,你敢!”
钱不群瞪着刘铮,又惊又怒。
刘铮冷冷一笑:“钱伯,不知这次来阳州任职,有没有被自己准备一尊棺材?”
这话一出,数千银州兵,同时喝道:“准备棺材!”
钱不群吓得浑身一颤,这才知道,眼前这曾经的凉州第一纨绔,已经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那文书上说的,交接阳州,原来是和他?
“这这这……”
程代此时更是一脸惶然。
他今天可是卯足了劲儿要讨好这新任县候,带着自己几百家丁,站在街头欢迎,不遗余力地敲锣打鼓,呐喊喝彩。可谁能想到,刘铮竟然如此霸气,丝毫面子不给这钱不群。
这让他,有些尴尬了。
“迎县候大人!”
刘铮一笑,也不下马,就那样一手牵着那匹载着钱不群的马,一边大声喝道。
钱不群吓得紧紧抱着马脖子,欲哭无泪,生怕自己这三百多斤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啊!
“迎县候大人!”
数千银州兵,声音震天,大笑不止。
百姓们也跟着起哄。
那想着威风凛凛入阳州的钱不群,早就紧紧闭着眼睛,不堪羞辱。
这大概是历史以来,最窝囊的县候入城场面了。
到了县候府,钱不群看刘铮离开,这才勃然大怒:“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贼子欺吾太甚!”
“府兵何在?”
他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然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人跑来,估计这几个府兵的年龄,都要五六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