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铮现在算是求贤若渴。这些天,他也在这凤鸣楼,挑选了不少人才。奈何有几个他看得过去的,都是来银州游历的,很少有在银州长期发展的打算。
这让刘铮有点郁闷。
银州这棵梧桐,还是留不住人才啊。
凤鸣楼里,依然热闹非凡。
那凤鸣阁的一角,今天再次热火朝天,奈何真正的人才,已经都被挖走了。这些讨论大多还是延续前几天的话题。
什么“生产队如何看”,“刘公子是仁义之君,还是残暴之君”这些已经没有任何营养的话题。
“刘兄,是否觉得已经乏善可陈?”
郑月茹又来了。
刘铮呵呵笑道:“我是在想,县候府如今大概是在竭泽而渔,只靠着一个凤鸣楼,吸引人才,本末倒置之举耶!”
郑月茹黛眉微蹙:“刘兄何意?”
刘铮哈哈大笑:“教育之事,才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啊!”
郑月茹娇躯一颤:“刘兄是想建造私塾?可是,银州百姓,大多没有闲钱,供应孩童读书的吧?”
刘铮摇摇头:“既然是塾,为何要私?要搞就搞公学!”
郑月茹猛然一惊:“刘兄……”
刘铮叹道:“但此事应从长计议啊,现在的县候府,真的太穷了!”
郑月茹听得哭笑不得:“刘兄常哭穷与月茹,就差指着月茹鼻头大骂郑家为富不仁了!”
刘铮哈哈大笑。
郑月茹精明如此,呵呵笑道:“若是刘兄真想立此公学,未尝不可!郑家必尽绵薄之力,供养几位先生!”
刘铮大喜:“此话当真?”
郑月茹笑着点头。
其实,在古代,私塾先生的收入并不是很高的。所谓私塾,本来就是古代社会一种开设于家庭,宗族以及乡村的民间幼儿教育机构——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