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是在县候府见到郑月茹的。
这个郑家的大小姐,进门就是一句让刘铮都摸不清头脑的话。
“刘兄,我该恭喜你,还是该同情你?”
郑月茹一看就是风尘仆仆,坐下就喝了一口茶。
刘铮一愣:“郑小姐此话怎讲?”
郑月茹从兜里拿出一堆银票,呵呵笑道:“恭喜是为刘兄广告之法,已使几种佳酿在凉州打开市场,我郑家的储备,三日之内,被一抢而空!这是这次的一万两,刘兄请收好!”
刘铮听得兴奋不已,恨不得抱着这郑月茹狠狠亲一口。
真是瞌睡就来枕头啊。
这几日不见郑月茹,原来是凉州“促销”去了。
一万两,又足够他挥霍一阵子了。
“同情怎说?”
刘铮收好银票,又疑惑看向郑月茹。
郑月茹深深一叹,站起身抱拳道:“刘兄爱民仁义之心,银州百姓有目共睹,甚至已经传遍银州周边的城池。但这次刘兄的生产队,实在有欠考虑啊!”
刘铮眼睛微微一眯,心想原来是为这事儿而来,悠然笑道:“我本以为我县候府和郑家,已经是手足之情,不想郑小姐,也是来当说客的不成?”
这几天,县候府在起草“生产队”政令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望族,地主家登门哀求。
毕竟这事儿,事关这些望族控制的生产工具,他们怎能不急?
每个领地,其实必然存在的,至少两个相对立的派别。在这个年代,这两个派别,就是望族和百姓。
想要统治这个领地,要么支持望族,去压迫百姓。
要么支持百姓,来对抗望族。
刘铮自然选择百姓,因为基数很大,这更是他三观作祟。
郑月茹苦笑:“月茹怎敢,月茹只是担心,刘兄此举,不仅不会取得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