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坏你的事,”
公主又道:“我一直觉得你的一句‘北风紧’不值什么,耶律辟离剌偏生回来报告。别说有一个绍兴和议,便有十个绍兴和议,金宋两国哪边不准备随时打仗?这句‘北风紧’说不说该是一样,你也只是有心而已。”
施宜生摇摇头:“一句北风紧大有用处,绍兴和议能维持多久大不一样。象宋辽澶渊之盟,维持上百年,的确是宋辽两国百姓之福,后来宋与金谋辽,错在宋。而宋与金也有了海上之盟,金立时背约,乃致宋有无妄之灾。绍兴和议能再维持一年与两年大不一样,完颜亶与完颜亮谁做皇帝大不一样。一句‘北风紧’不是无关紧要,而是远远不够,能知道养兵多少,何时起兵,兵分几路,何人领兵,宋国那边因此有备无患,金国因此罢手,就更加重要了。”
公主点点头道:“就是难为了你了。我当时知道了也不是十分惊慌,当今皇帝虽然时有癫狂,生性噬杀,但也要看是谁救谁。从他手里救别人也许没有把握,但要是我救丈夫,那自然是手拿把掐。”
施宜生得意笑道:“我有你这么一个大靠山,谁又奈我何?”
公主皱眉道:“我想救你时自然无虞,可更多时候并不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