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他看看李宝,李宝虽然也不明白,却比起郓王,与他关系却不大,乐得看郓王笑话,并不动声色。郓王没有办法,只好问章潇:“这件事姑姑您大可以差遣我。但既然差遣了李宝,也是他分当所属,为什么需要我再谢谢他?”
章潇道:“有道是有事弟子负其劳,我这里的一旦有事,都是差遣女儿女婿。如今他们有事不在,就该差遣你啊。”郓王赶紧点点头,一时却不敢多搭话。她是师父的亲表妹,若论亲疏远近,女儿女婿之外,自己首当其冲,那是她老人家亲近之意,更是看得起。但他知道章潇绝不会突如其来说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定然另有缘由。
沈姑姑也不由说道:“章姐姐莫要卖关子了,连我也急着要知道呢。”
章潇道:“我那女婿如郓王一般,也是我表兄阮飞的徒弟。郓王还是他师弟,是不是有事要代劳啊?”
郓王不由叫了一声:“却不知道是哪个师兄?”
章潇道:“他是郓城人,也是在晁盖、宋江三十六位师兄弟里面。当年他自负多才多艺,喜欢吹笛子。可那笛子吹得难听之极,有一次偶尔被我女儿听见。我女儿音乐之术毕竟是外公所传下来的,天下无双,强他太多,对之好一番指正。两人后来有缘结了夫妻。”
郓王忍不住插话:“他定然是燕青师兄了。”
章潇点头笑道:“对,我女婿就是燕青。你宋江师兄谢世后,他常去汴京找你们师傅。后来不知道怎么认识了那京都名妓李师师,更自负风雅,到处弄个笛子吹,正是那时候与我女儿结识。”
郓王心说这个姑姑也似师父,他们表兄妹都是心无遮拦,哪能当众便捯饬女婿风流韵事?将来见到燕青师兄非当面取笑他一番不可。再转念一想又觉不妥,那李师师与先父皇徽宗大有干系,届时说出来自己面子更不好看。郓王为人率真,想着如此有趣的玩笑却不能与师兄燕青当面调侃,心中着实不甘。
李宝此时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