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放松,大宋江山收复又何患无人?
纯睦笑道:“朝里有人好做官,这职位是亳州知府郦琼大人亲自向金兀术求恳而来。”
辛赞吃了一惊:“郦琼不是个大汉奸吗?金兀术又是大宋死敌,此事怎么弄成的?”
纯睦正色说道:“郦琼当年因为朝廷收整刘光世军,张浚丞相措置大为不妥,却被奸贼秦桧来回撺掇,断了后路,无奈投降刘豫,实非他本意,并没有做长远打算。后经宇文虚中联络,终于做了大宋卧底。他曾拯救亳州满城百姓,亳州知府任上官声也甚好。他在金只是于金兀术南侵时,向其痛斥大宋官员制敌决胜不能亲临阵仗,不若金将均是亲冒矢石,轻易便能战而胜之。郦琼如此向金兀术说话,与其说是建言献策,还不如说是向大宋的一顿牢骚,更是向金兀术的一阵吹捧。但就是这样一通话,金兀术对郦琼将军极为信任,引为知己,您老人家县令一职也是因此得来。”其实此事之功,除郦琼之外,蔡松年更是大有干系,但也更是不宜多说。
“我与范兄一起赶过来,就是要在金国朝廷诏书来到向您禀报,以免您不明就里,一口拒绝了。那样不但枉费了郦琼将军一番心血,还会无端给您老引来灾祸。”
辛赞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当年淮西之变,确然处处透着诡异。”
看看纯睦气色不对,不由问道:“你当年贵体有痒,如今可痊愈了?”
纯睦笑笑答道:“不敢瞒辛叔叔,我这已是陈年老病,好起来很难,以后也不好再走南闯北,只好回家养病,我的职事就交予范兄长,由他代为各方联络。”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我家在泰安军泰山附近居住,那里偏远安静,辛叔叔该让亲近家人悄悄搬到附近去住,以防万一。”
辛赞点头同意。辛家亲近家人自此便离开了四风闸村,只留老宅,将来在泰山附近却留有后人。
于是燕堂、纯睦带走了弃疾先行离去,辛赞留在家里等待金国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