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相习,对外作战时处于不利地位,兵士虽多但不精而致“冗兵”。
“冗员”、“冗兵”更致财政开支激增,官府入不敷出,更有大兴土木、修建寺观等,再致“冗费”。外看大宋繁华盛世、百姓安居富庶,那只是见其虚有之表,而“冗员”、“冗兵”、“冗费”三冗紧密相联,终成朝廷积贫积弱之里。
此等情形有识之士早已看得清楚,所以早在王安石新法之前庆历年间,就有人提出要变法,其中最著名的当然是范仲淹。一则朝廷着令文正公行使新法,亦是当今为政所必须,绝非毫无缘由;一则由他来主持,道德文章天下闻名,其实为世人所企盼。
时范文正公正于陕主持对西夏之防,自陕至京,其间过洛阳,拜会了一位告老宰相。此旧相问及,“大家都期待着你能够将这个国家医治好,你有何良药?”范仲淹胸有成竹,将打算和盘托出,恭请指教。这位宰相沉吟半晌,问道:“定当如此?”范仲淹当即点头。那位宰相道:“那好,今日我在此设家宴款待你,明年今日,仍是如此”。范仲淹一头疑惑:“何以如此?”那旧相道:“明年定当如此”。
范仲淹到了汴京,新法频出,但兴一利却出多弊。才知当今为政之流弊皆有所出,树大根深,或拔之不净,或伤及无辜。猛药治之,触犯众怒,既得利者因利受损不满;欲得利者因不得兑而不满。众怒既犯,上亦不满,文正公因此被贬邓州,只是不知是否又去洛阳喝酒。后当王安石变法,范仲淹深知其难,“缓而图之,则为大利;急而成之,则为大害”,故亦反其铺陈过速、使力过猛。
庆历时已然如此,熙宁、元丰年间于王安石行新法更是如此,早已进入了“衰世”,流弊更重。处衰世是不容易的,王安石面临的压力、阻力更大,而后被反对新法的高太后用司马光为相所废止,以致两度为相,两度下野。再后来又由哲宗亲政,着令章惇、蔡卞、曾布等复行之,再至当今道君皇帝着令蔡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