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徒弟没徒弟,也并不想收徒,所以百般推脱。后来因缘际会,有了这么多好徒弟,再经悉心调教,情形哪里是当年可比,自然巴不得要比。只是带着徒弟去找周侗比武颇为作难。今日在此旧事重提,索性就定此时此地,可谓天时地利人和,说比就比,稳操胜券。
转念又想,周侗来到村里一人不识,让人领到哪里家了?周侗老家伙胡说八道,又不能说他,这几个混蛋徒弟得要好好收拾一下。于是黑脸喝道:“晁盖、卢俊义、林冲、武松今天被我逐出师门,这几个徒弟我从此不要了。”
晁盖慌道:“师傅,周老先先虽然教授我们武功,事先却言明,不要叫师傅。”他哪里知道这句话非但没有让阮飞解了气,还惹他心下格登一下,心道:“周侗这老家伙死乞白赖,莫不是暗地里要这两个人叫了师叔祖?坏了坏了,莫不是这下不但赔了几个徒弟,把我老人家也赔进去了?这几个东西平日里看起来不笨,终究万万不及师傅我老人家的机灵通透。”
看周侗不声不响,只是一旁嘻嘻而笑,一幅智珠在握、成竹在胸的样子,就怕没有了好事,那才是一败涂地、丢鸡折米之事。心中生气,向晁盖、卢俊义、林冲、武松几个人眼睛一瞪,“要你们叫了什么?叫了师叔还是师兄啊?”周侗那边大声啐了一口,“什么熊样的师傅啊!”卢俊义脸色一红,向阮飞回道:“周老先生让我们叫他师伯。”
阮飞一下高兴起来,又免不了对周侗大有歉意:“老家伙,今天我请你喝酒。从前都是你不好意思,今天轮到是我。俊义去打些最好的酒,武松陪了戴宗去打几只山鸡、躖几只野兔子来。”
武松耍赖到:“您刚才说不要我和卢师兄了,不是师傅了。”阮飞把眼一瞪,怒道:“不是师傅就不听话了?我还是你老子!”众人轰笑,武松看看没有便宜,赶紧叫起戴宗遛了。
阮飞想想周侗这老家伙也是在开玩笑,宝贝徒弟哪里能夺得走,他武功非同小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