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很像。
都有着颇为远大的理想,总想着要干嘛,要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可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后,他们就会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他们就是常人。
还是和曹篙先前说的话一样,这天下大多数人都要去当狗,少数人才能当人。
从来没有人人平等一说,也永远不会有。
巨大的个体差异会带来更极致的剥削,包括弱者的性命。
“年轻气盛。”曹篙轻轻说了一声。
陈夏就站在他身旁,靠在栏杆上,忽得问了一句。
“有感而发?”
“让您见笑了。”曹篙低着头苦笑道,没有否认。
陈夏忽然抬起手,拍了拍曹篙的肩头,笑道。
“你是瞧见了自己。”
曹篙有些受宠若惊,将心思平缓下来,答道。
“确实像我年轻时候。”
他忽得又问了一句,“您呢?”
“我?”陈夏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尖,继续道。
“我的运气很好。”
曹篙没有再说话了,眼神怔怔看着前方。
那里有璀璨的星河,斑驳的群星,闪亮的流光。
在他第一次打造渡船的时候。
那里曾藏着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