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也没学到道法。”
“后来宗门倒闭了,我很想学到,但是唯一的师兄没有道法,我也没有,碌碌无为了很多年。”
说到这里,夏蝉露出了一个讥讽笑意。
“那时候的我很胆小,天天都担惊受怕,经常有其他人会到宗门废墟里来寻宝,我甚至连阻止他们一下都不敢。”
“那里是我的宗门呀,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的宗门上丧心病狂的搜寻,还把里边的捞出来的白骨丢到我面前。”
夏蝉脸上的讥讽笑意更浓了,“我也是个废物,不敢反抗,还要附和着笑,真丢人。”
“你那师兄就没有道法吗?”询问的人突然又问道。
夏蝉一愣,微微摇头,“师兄是新来的弟子,应该还没学到道法,再说师兄已经将自己挖出来的所有宝贝都给我了。”
“给得出来的宝贝,可就不算宝贝了。”询问的人再次笑道。
夏蝉低着脑袋,神情恍惚,低声念道:“不会,应该……不会。”
此刻月色渐浓,心思模糊不定。
第二十五年。
三十岁的夏蝉回了山上,同时带来了上千号人,将搜寻废墟的人杀了个精光。
血肉就洒在废墟之上,如同一道鲜红的城墙。
夏蝉手里持着刀,带着鲜艳的血迹,缓步朝着一座小屋走去。
那里坐着一位中年人,脸上明显有了些岁月的痕迹,还有一些斑驳的白发,此时正抿着茶,看着夏蝉,轻声道。
“回来了?”
夏蝉轻轻点头,“好久不见,师兄。”
“也没有多久,就十年吧。”陈夏笑了笑,打量了夏蝉一眼,感叹道:“变化真大。”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嗯。”
安静了一会儿。
“你还记得我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