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贞焦急的推开压住地道的桌子,准备打开其上的门锁,却又找不到钥匙。
流寇正在一步步逼近,沉闷的脚步声像是尖刀,一点一点的抵在许贞的心脏上,几乎压得她不能呼吸。
人越慌就越乱,许贞脑海都混浊了起来,几乎能听见自己焦急的心跳声。
流寇近了,伴随着一起的,还有尖刀划过地面的声响,像是要即将撕咬绵羊的饿狼。
一切的一切,简直是压抑到了极致。
许贞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脑海像是要崩溃。
她整个人似乎溺水了一样,急切的想要寻找救命稻草。
“干嘛呢,一个个的?!”
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
许贞紧绷的心弦顿时松开,她知道救命稻草来了,可是她又很快担忧起来,赶忙来到窗前朝外边打量。.??m
流寇停下了步伐,全部转头看向声音来处。
是一个提着灯笼的巡捕。
“哈哈!”为首的大汉笑了一声,指着陈夏,朝一旁铁匠问道。
“这就是你们镇上唯一的巡捕?”
铁匠赶忙点头,“就是他,陈夏,平日里和许贞关系最好,现在肯定是要来出头,破坏我们的好事!”
铁匠言语间,还有些许嫉妒愤恨的意味。
大汉摇头,故作惋惜道:“那今日过后,你们尾溪镇就没有巡捕咯,哈哈。”
陈夏也认出了这些人是流寇,但没想到铁匠竟然会是内鬼。
且看这模样,这铁匠还对许贞有非分之想。
陈夏将灯笼放在一旁,又将腰间的佩刀放下。
“哈哈,你这是要干嘛,投降不成,可投降我们也不要呀。”大汉嗤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又道。
“要不你从我裤裆里钻过去,再磕几个响头,叫两声爷爷,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