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怎么报答我?”
汗之,我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好说话,当然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钟原想了一会儿,大度地挥挥手:“算了,周末陪我去采摘园吧。”
我不禁感叹,钟原你可真会玩。可是,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他:“你不是要拍电影社的戏吗?”
钟原漫不经心地答道:“苏言脸上的伤还没好,暂时无法拍。”
窘,钟原你下手太狠了。
钟原穿着一身骚包十足的白色运动服,手腕上还戴着一个浅绿色的护腕,看起来英姿飒爽的。他在网球场上一站,周围可视范围内的雌性生物的目光就唰唰唰地射向他,果然这年头的女生都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好吧我承认,其实我也是。
钟原身处于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眼神中,一点都没觉得有压力。他淡定地握着一个球拍,慢慢示范着,一边给我讲解道:“身体向后侧大概四十五度,注意保持平衡,胳膊顺着身体倾斜的方向伸开,球拍和身体的角度一致,然后挥拍,注意网面保持向前,挥拍的时候注意用臂力而不是腕力,不然很容易受伤,挥完之后不能急刹车,要掌握球拍的惯性……别傻站着,你试一试。”
钟原和体育老师讲得差不多,我能听懂,可总是做不好。此时我又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我抓着一个球拍,发现自己连拿都拿不稳了。
钟原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我真佩服你,上了这么长时间的课,怎么连握拍都不会?”
我惭愧,换了一个姿势抓球拍,却怎么抓怎么别扭。
钟原鄙夷地叹了口气,丢掉球拍,上前来掰我的手指,帮我矫正握拍的姿势。他一边掰一边说着:“你的手怎么这么小?”
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和圆润的指甲,一时有点心猿意马。
我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