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到于子非,我明显趾高气扬了许多,目光也不躲闪了,说话也有底气了,走路也不会跌倒了……总之,我在面对他时,感觉自己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江离说那是因为我赢了,不过我对“赢了”的含义实在不太明白,本来我和于子非就没有什么斗争,又何来输赢一说?
江离对我的疑问不做解释,只是在被我问得不耐烦的时候,他会敲着我的脑袋说:“官小宴你还真是笨。”
好吧,笨就笨吧,反正我现在不怕于子非了。我觉得我不怕于子非的另外一个原因是,我的背后有个让人胆寒的变态给我撑腰,那个变态当然就是江离。所谓“信江哥,胆子大”,就是这个意思。
与我相反的是,于子非每次看到我,表情都会比较纠结,比丢钱丢饭碗还纠结。我特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所以有事没事就和他说说话,让他多纠结几次。
……
今天晚上江离出去喝酒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一个人在各个房间中游荡着,感受着没有江离的世界有多美妙多快乐。
晚上十一点多,江离总算回来了,不过是被人扶回来的。我一开门,就看到满身酒气的江离被一个帅哥扶着……江离连站都站不稳了。
扶着江离的帅哥很清醒,他礼貌地叫了我一声“嫂子”。我依稀能认出来,这小子在我和江离的婚礼那天,曾经跟着闹新房来着。话说,我这个人一般不太容易记住别人,除非他长得好看,眼前的帅哥就在此列。
我热情地把他们请进去(当然主要请帅哥),并且招呼帅哥把江离扔到了沙发上,然后我又趁帅哥不注意,狠狠地踢了江离两脚。
帅哥大概觉得不太方便,所以把江离扔在沙发上之后,坐也没坐就要告辞。
我把帅哥送出门,热情地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帅哥腼腆地笑了笑,说道:“嫂子,我叫韩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