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好,不要同他们踢,挨挨碰碰的,万一摔到了……”
“好了知道了,啰嗦的小元宝。”
林芳洲出门时特意带上十七,十七知道她打着什么主意,又不敢违逆,只好在心里翻个大白眼。果然,到了那赛场里,她让十七去踢球了。
林芳洲找到沈二郎,沈二郎说,“林弟,我有好些天没看到你。”
“嗐,家里看得严……过年了,你怎么也不回家?”
“我爹听说我在京城一事无成还把钱花光了,很生气,说要打我,我娘写信让我先不要回去。”
林芳洲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父子间没有隔夜仇。”
“嗯,”沈二郎点了下头,朝场中努了努嘴,道,“听说蔡猪脸找来了好帮手,虎啸社今天打算翻身呢。”
“没关系,”林芳洲很自信,“雷霆社有十七呢,我们十七跷球,他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沈二郎笑道,“那倒是。”
不多时,开了场,两方社员在场上拼杀起来。沈二郎给林芳洲指着场上一个身影,“就是他。”
“也不怎么样。”她摇头道。
看了一会儿,林芳洲觉得不对劲,问道,“这人很明显犯规了,怎么裁判官也不管?”
“也许没看到?”
又过了一会儿,那新帮手几次三番的犯规,裁判官像个睁眼瞎子一般,就是不理会。林芳洲大怒道:“这样偏私,还踢什么劲!”
雷霆社的支持者很不满,渐渐的群情激愤,有些人坐不住,把手边的东西抓起来扔向场上:“虎啸社是什么东西!狗入的猫叫社!下去!滚!”
林芳洲也很生气,几人一起破口大骂,骂得自然很难听。
越来越多的人骂起来,蔡猪脸等一班人听着很不高兴,说道:“愿赌服输,骂街是什么做派?输不起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