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永远都抓不住你想要的。”
凡珊舞闻言,微微一怔,似是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
“珊舞,儿女亲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吗?”
苏白看着眼前的少女,问道。
“嗯。”
凡珊舞下意识点头道。
“礼教是什么?”
苏白再度问道。
“礼教。”
凡珊舞有些跟不上眼前先生的思绪,继续回答道,“礼教是礼仪和教化。”
“不错,礼教是礼仪和教化,若在讲堂上,我同样也会这么教你们,但是,礼教真正的意义是,吃人。”
苏白神色很是认真道,“以礼仪和教化愚昧百姓,束缚人性,这才是礼教存在的价值,在你被这些礼教束缚了思想和自由时,便和被吃掉人性的木偶无异,事实上,如今的你,也正在任人摆布,连反抗的心都提不起来。”
听着前者的话,凡珊舞神色间震撼之极,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从眼前少年口中说出,如此的不真实。
她身前的苏先生,可是陈国最年轻的国士,年少得志,受封太子先马,本该是最拥护礼教之人,为何会说出如此逆反的言论。
“接受不了吗?”
苏白脸上露出微笑,道,“我们每个人自幼接触的礼教,便是忠君,原因很简单,这有利于帝王的统治,是帝王用来统治百姓的规则,所以,一切不利于帝王统治的行为都是恶,一位不利于统治的人都是恶人,比如,七王。”
苏白的话语,宛如惊雷一般,在凡珊舞耳边回荡,让这位自幼生在王侯家的少女一时间难以接受。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多少真心相爱之人不得不经历是生离死别,珊舞,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样是对还是错吗?”
说话间,苏白神色越发平静,道,“这吃人的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