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我就看到了八爷歪着头在看着我,旁边还站着张爷爷和另外一个老头儿。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上半身没穿衣服,胸口扎满了银针。
“陈神医,这孩子怎么样了?”张爷爷一脸关切的问道。
“降头术已经压制住了,不过他中的降头术比较特殊,东南亚有很多降头师,都有很多自己的独门降头,不好解,他还是要找一个专业的降头师帮他根除才行。”那个陈神医看向了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