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道:
“武曾闻言,‘国将亡,必多制’,恐怕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李然在心中暗自的感叹了一番,这才开口道:
“长卿啊,你说的都极有道理。但如今若不如此的话,愚兄也实是想不出其他的办法。至于这后世的事情,然确实是考虑不周,但是究竟是‘国将亡,必多制’,还是‘多制以致国亡’,这其中的因果是非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邦多刑辟,固然不好。但若是能应得眼前的情形,亦未尝不可啊……如果真如长卿所言那般,为兄此举确是无法上承天命……那恐也不会得到好结果吧。”
孙武则是说道:
“先生,纵是万般艰难……然而若欲以法治民,终究还须三思啊!”
李然正在迟疑间,一旁的叶戌则是开口言道:
“二位主公如此言论,戌倒是想起了一位奇人来!此人乃邓氏名析,亦为郑国人氏。之前在郑国时,子产大夫铸起刑鼎,邓析便是按照自己对其刑法的理解,私自制定了一套新的、更为具体的刑书。而当时郑国许多贵胃为诵读方便,皆是悬挂这一套新的刑书。待子产大夫知道后,于是便命人不得悬挂刑书!但二位主公你们猜怎么着?”
孙武不由苦笑。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卖关子了!”
叶戌也是嘿嘿一笑:
“是!戌只是见二位主公争论的气氛有些紧张,调和几句。”
“话说这邓析在听闻过后,既然不准众人悬挂,于是邓析就鼓动人们将刑书给立了起来。然后,子产大夫又下令不允许竖立刑书,他便又改刑书是斜着放。总之,邓析的应对无穷无尽,总是能找到子产大夫政令的漏洞。”
李然浮想着子产大夫在面对这种人时候的场面,只怕也是伸手扶额头疼不已,不由得亦是一阵苦笑摇头。
随后,叶戌又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