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此撤兵不成?”
蹶由叹息一声,说道:
“大王,眼下那李然和孙武皆在楚营阵中,我们如此贸然行事,于军不利。而且据蹶由观察,似乎越国的常寿过也在其中,楚越联合,实非吾等如今所能承受的!还望大王三思!”
余祭又一阵来回踱步,迟迟没有言语,而公子光立于帐口倒是有些不耐烦了起来。
“仇人近在眼前,怎能如此轻言放弃?大王切莫是被楚军的虚张声势给吓唬住了!王叔,你只管下令,光定可立下大功,驱熊围而擒住孙、李等人,献于大王帐下!刀。”
“不可,李然、孙武之名扬于天下,万万大意不得,且楚军近日援兵不断,他们在此绝非是临渴掘井之辈。我等切不可轻敌冒进,此为兵家之大忌啊!”
“哼!兵家大忌可不仅这一条,瞻前顾后,举棋不定,岂不亦是作茧自缚?”
公子光和蹶由均是据理力争,不肯让步。一时之间,吴王余祭也不知该听谁的好了。
而夷昧这时又站起身来进言道:
“王兄,臣弟亦有一言。”
“嗯,叔弟且说。”
“大王,我们此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抵御熊围的十万之师。其次,则是伺机逐熊围去到蔡国,好引起他们的兄弟之争。但眼下,若是熊围到不了蔡地,难道王子弃疾便不会动手了吗?”
余祭闻言眉毛一挑。
“哦?叔弟还请进一步说来?”
“呵呵,既然他们兄弟二人本就不睦,且如今这更是路人皆知之事,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就此放那熊围离去,熊围今日新丧楚国十万之师,王子弃疾又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届时,他们楚国内部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我等只管看热闹便是!呵呵,此乃‘驱虎吞狼’之计也!”
余祭闻言,不由是拍掌大笑道:
“好!妙哉!妙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