蓖,此时正该是邀买人心的关键所在。”
“可近几日来,这章华台内却是日日欢语,夜夜笙歌,这恐怕于礼不符啊!此等的作为,如何能使天下臣服?又如何能使百姓信服呢?”
言罢,李然端起杯盏,甚是轻描淡写的小酌了一口。
“哦?先生的意思是……寡君须得是……‘克己复礼’?”
李然闻言,不禁两眼一闪,颇为有些兴奋的回道:
“嗯,正是!当然,然亦素知你们楚人最是不服周礼的,故而每每是喜欢反其道而行之。但是,这可并非是谋取天下之道啊!楚国现下虽是盟主,然则倘若不能令中原诸侯都心悦诚服,只面上一套,暗中一套的。那么,就算是奉了你们楚国为盟主又能如何呢?”
“若这一声‘盟主’既是有名而无实的,那又要来有何用处?”
显然,眼下李然已经是有了一番新的筹谋。
没错,他既身为前洛邑守藏室史,如果能够让楚国真的从此“克己复礼”,做一些天下盟主就应该有的样子出来。那么无疑是对于这一纷乱的时代而言,也不失为是一条不错的出路啊!
正所谓:礼之用,以和为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