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在那三缄其口,避而不谈。
而刚才“失口”误伤了晋文公的人,一看这情况,也不由得是慌了。
“你……你李子明如何能够与晋国文公相提并论?晋国文公乃何等的雄主?你又是何等阴暗的鼠辈?当真可笑至极!”
当一个人,说也说不过,耍流氓也耍不成的时候,恼羞成怒后的谩骂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不过,恼羞成怒的一方,也就代表是已经自乱了方寸。
李然见此状,更是只觉可笑,不由是嗤笑一声道:
“李某自是无法比肩晋文公的。可李某扪心自问,在郑国入赘祭氏后,李某一切之所为,也没有任何一件是为自己谋利的,而皆是为我郑国着想!”
“子产大夫之新政与我祭氏子钱的推行,乃是惠利于民的上上之策!然亦是颇为有幸,能够造福一方之百姓!……反观诸位,终日浑浑噩噩,不思进取,反还在此间大肆诋毁新政,难不成诸位侃侃君子,竟还不如李某这一赘婿不成?!”
“诸位于今日之言行,难道就不觉得羞愧么?”
的确,细数李然在郑邑的所作所为,竟果真是挑不出一件是为了自己谋利的。
所以,在场的所有人,即便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可以拿来诟病他李然的。
而方才与李然在那对质谩骂之人,也一时不由得慌了。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和李然显然不在同一个段位上。
管你是什么居心,管你是用何种歹毒的言语,我李然都有的是手段来驳斥。
现在人身攻击不成,恼羞成怒的侮辱也不成,反倒是被李然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给驳得是体无完肤,一股浓重的羞耻感顿是涌上了心头。
“没错!子明所言倒也是提醒了我们,你当然不会为你自己谋利,因为你的身后所站着的乃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