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伯石大夫这句话,然也就放心了。”
“新政推行,事关郑国中兴,子钱一事又关乎诸位大夫的切身利益,所以,若得伯石大夫从旁鼎力协助,我郑国又何愁不兴?!”
李然顺带又拍了一波马屁,恭敬之色溢于言表。
“既如此,然便不再叨扰了,然还要前去子皙大夫家中……”
“哦?难道是驷子皙?贤侄还去拜访那驷子皙作甚?”
不待李然言罢,丰段便是在那不禁皱眉问道。
近日来,驷黑与他可谓是矛盾重重,甚至已然是在朝堂之上公然的反目成仇了。而此时李然却当着他的面,说要去拜访驷黑,他自是有些不悦。
李然闻言,当即言道:
“那自然也是为了子钱一事啊。”
“眼下,却也不止是伯石大夫的采邑之内的庶民对新政是知之甚少,其实,有不少上卿的情况也皆是如此的。”
“所以,若想要此法推行顺遂……子皙大夫那边,然自是也不敢不去啊。”
话音落下,李然脸上满是喟叹,像是对于现实的无奈,又像是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特别是“不敢”二字,更是将他心中的忐忑演绎到了极致。
饶是丰段见状,也不由冷哼一声道:
“驷子皙那家伙,从来都是一根筋的!哼哼,贤侄若想要说服他,只怕是无望!”
对于驷黑近段时间来对自己的伺机报复,丰段一直是铭记于心的,所以,眼下又如何会给他好评价?
而丰段此言之意也是相当的明显,那就是要李然清楚,在这件事情上,谁才是能真正能帮到他的人。
当初,他让驷带前去招揽李然,而今李然登门拜访,这算得是一种回应。
可那驷黑是向来直来直去的,也不通什么人情世故,他既没有给你李然些许的实惠,那你又何须去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