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了。而所需上缴的赋税,以及所需归还的子钱,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又何至于与现如今是没有区别?”
李然的眉宇间尽是诧异和不解。
这时,几个中年汉子从田野间走了过来,径直来到李然身前一丈外停住,而后朝着李然行过大礼。
“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这几个中年汉子年富力强,中气十足,说话的声音自是很大。
李然将他们扶起来后,当即问道:
“你们又是为何不愿执行子产大夫的新政呢?”
只听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道:
“大人,那子钱分明就是城中大户诓骗咱们的玩意儿,大人良善,当然不知他们的那些个心思。”
“大人您看,若是我们现在去借了那些大户人家的钱,去买了他们的农具,并开垦荒田,那我们就只能守着开垦出来的田地所种出来的粮食过活了。”
“现下那子钱借贷看上去还行,可是万一到了该还他们钱的时候,他们非得说得一二三四五,我们又哪敢与他们争辩啊?到时候,还不是他们说是多少,我们就要还多少?”
“如此一来,我们届时一年岂不等于白干?既然这样,那我们自是愿意还是继续给大夫们当工得了。”
这位汉子说话的水平不高,但是条理还是很清晰的。
总的来说,他们认定子钱就是祭氏这些豪门在那准备薅他们羊毛的玩意儿。
同样的,只为了眼前的利益,便被怂恿着去当新政的“炮灰”,那他们自然是更不愿意的。
若当真去开垦荒田,歉了收成。借了子钱又还不上,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还能有谁能给他们留一条活路?
所以,他们当然不去借子钱,也不会去执行新政。
其他的乡民们听到这位汉子所言,也皆是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