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未能替大夫分忧。”
“然之过也,实是然之过也……”
要说起来,李然倒真是有几分羞愧。.??m
想着子产这些年对于自己的帮助,但迄今为止,自己却都未能在他的新政上帮上一丁点的忙。李然这心里难免是有些过意不去。
谁知,子产闻声,却又摆手道:
“嗐,子明你也未免太见外了。都是自家人,何需说得这些?更何况,子明对于我们郑国而言,难道还算无有大功吗?子明过谦啦……”
“再说了,新政之事之所以如今举步维艰,说到底还是因为丰段一党是势如猛虎,从中阻挠。此绝非是你一客卿之力而能够扭转的……咳咳……”
“丰段与驷黑二人,如今已是大胆到明着挑唆朝中大夫,严令各地城邑禁止新政推行。侨又突然是染了重病,所以也只得是徒叹奈何啊……这些人,是要活活将我郑国拖垮啊!咳咳……”
话到此处,子产情绪不由又是一阵激动,但随后便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其苍白的脸上同时是泛起了一阵酱红,看着也令人十分难受。
李然急忙起身帮他拍了拍后背,缓声道:
“大夫稍安,然既已经回来,自是不能再任由这帮小人作祟!”
“然有一计,或可一试。”
“若能成功,定叫这些个宵小之辈是噤若寒蝉!”
子产听罢,不由一惊,而且病也好似是瞬间好了大半,不由两眼放出一道光来,并是急忙问道:
“哦?子明快讲,是何妙计?”
谁知李然却又故意卖了个关子,只笑着说道:
“呵呵,大夫且放宽心,待来日,大夫自会知晓。”
“在此期间,大夫只管是静心养病就好,至于驷黑与丰段之事,便交由李然了。”
倒不是李然故意不告知子产,而是他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