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岂不等同于不打自招?
甚至,倘若竖牛非但是没死成,而且届时还被子产所救,那这分明就是将竖牛无端端的推向了自己的对立面。
到那时候,子产对他们可就不必再是捕风捉影了,直接明刀明枪的抓捕调查便是了。
所以,放竖牛一条生路,不但可以混淆视听,还能卖竖牛一个人情。日后此人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之日,若是如此,又何乐而不为呢?
“哼!说我糊涂?”
“我看你才是真的老糊涂了!”
尽管丰段此举极为合理,但驷黑却依旧不买账。
“死人的嘴才是最牢靠的,你将他放了,若是被子产查出个所以然,届时别说你,便是驷某,也只有死路一条!”
“如此的祸害,断然不能留在世上!”
驷黑的态度相当坚决,无论如何,他都坚持一定要灭了竖牛的口。
丰段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话都不想回了。
以往他与驷黑合谋而为,并不觉得驷黑糊涂,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忽的觉得这驷黑不但呆若木鸡,而且还是个胆小怕事之辈。
与这样的人合作,能有什么作为?
“废话少说,你可知那竖牛去了何处?”
“不知。”
丰段直接摇头,选择了无视。
“你!”
驷黑顿时无语。
一时间,两人各自心里皆是怨气升腾,谁也不愿再度多言。
好一阵后,丰段这才不情愿的看着他道:
“贤弟,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哼,你又待如何?”
驷黑心知此事也已无法挽回,当即只耐着性子如此问道。
见状,丰段这才整理了一番情绪,平复下来说道:
“竖牛被逐,祭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