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一名上大夫。
而且,考虑他这辈分又相对较高,所以,就连他那驷氏宗主的侄子,都拿他这个叔叔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且这人素来便是极为傲慢无礼,更是不把其他比他小一辈,亦或是小一级的卿大夫是放在眼里。这其中,自然也还包括了罕虎在内。
驷黑的这一番搭话却很自以为是,无礼那自是不必说的,但他自己却觉得这样与当国上卿回话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哦?伯石大夫生病了?倒是件新鲜事啊!”
“不会吧,伯石大夫素来勤恳。看来这病委实是得了不轻啊。”
往日里,丰段参加朝议可谓都是风雨无阻的。而他此前也从未派人来禀明原由,却只叫像驷黑这样的人,口头来传了个信。
罕见,当真罕见。
虽然在场的众卿大夫都是一脸的懵。但众人之中,也唯有子产,他的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
只因此前李然所提供给他的一系列线索,所以,驷黑方才所言是直接引起了子产的注意。
而此时,端坐于上席的罕虎闻声,也觉得委实有些迷惑。心想难不成丰段此次托病,会是另有其他的缘故?….??m
“子产,如今城内疠疾之势究竟如何了?”
空想无用,且勿论丰段如何,这事情该议的还得议。于是言归正传,今日朝议的重点乃是为了城中疠疾之事。
经过二十多日的封禁严控,总归要有些作用才是。
而今郑邑内外交通隔绝,俨然已经成为一座孤城,再如此下去可还如何是好?
“回当国,其实目前情况已是好了许多。近三日,患病的人数也已降了许多,想来至多不过再十日,城内病患便能彻底痊愈。”
这话倒是不假,经过他和李然一明一暗的通力合作,投毒之事如今基本已是消声灭迹。更何况,如今城中居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