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寡人做错了什么?”
鲁侯还在自我反省,他还以为是自己最近的施政有何失当,所以李然才会拒绝留在鲁国。
可谁知李然却是仰头望着天际流云,任由阳光洒在脸上,一片惬意与享受。
“君侯可知,这世上最阴险可耻之人乃是何人?”
好一阵后,李然这才开口。上来就是一道大问题。
鲁侯闻声,思索片刻后言道:
“自是那些擅权之辈!”
他所指的自然就是季孙宿,因为,这一家子已成为他永远不能忘记的痛。而李然却居然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
面对李然的反应,鲁侯显得十分诧异。
他以为只有像季孙宿这样的人,才能被称之为“阴险可耻”。毕竟鲁国在季孙宿的手上,公室职权被季氏霸占殆尽,世人只知三桓而不知有君,擅取民力,以致民心溃散,国体不存。
如果这样的人都称不上“阴险可耻”,那还有谁称得上?
“要说这世上最为阴险可耻之辈,便是像李然这样的长于谋略之人呐。”
李然看着他的眼睛,甚是认真的言道。
“先生......”
鲁侯闻声,脸色大变,正欲出言,却被李然摆手制止。
“君侯且听在下把话说完。”
“所谓谋略,便是以非常之手段加害对手,去达到自己之意图。这样的人,玩弄规则,游戏人性。此绝非君子之道,是以不能以光明正大之姿立于朝堂之上,也不能接受万民供养,更不配留名于史册。”
“然自入鲁以来,所谋者,虽有情非得已之由,却也难掩其阴谋歹毒之嫌,扮太子,说晋国,作局囚季孙宿,拉拢孟氏,皆是如此。”
“君子,当胸怀大志,腹有良策,更兼心怀正义。君侯便应当成为这样的英主,未来鲁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