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笑…”
胡玉姝掩唇娇笑,宽慰道:“纪道友无需多虑,我那姐姐唯才是举,就凭道友对炼丹术的造诣,在我莽山宫廷中也足以安家乐业,美人萦绕。
若是道友真能带安安姑娘到我莽山宫廷享天伦之乐,以道友与安安姑娘的关系,便是道友想要那碧云峰的白秋莲泄泄愤,我那姐姐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其擒住满足道友的。”
“嘶……”
纪伯常闻言不禁从牙缝里嘬了口凉气,随即满是意动之色的思量一番,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当下咬牙切齿的拱拱手,正色说道:“还请前辈出手将我打至重伤,最好是留有一口气,让人看起来就感觉时日无多的那种,容晚辈施计将安安骗回,以做改换门庭的投名状!”
“不急不急…”
胡玉姝闻言心花怒放,喜的胸前都起了波澜,笑着宽慰道:“还请纪道友稍安勿躁,莫急这一时。”
“为何?”
纪伯常闻言心头一松,却故作茫然之色的眨眨眼睛,说道:“如今坊市内戒备森严,晚辈听沈师说,日后对坊市的管控只会更甚如今。
虽说前辈修为高绝,来此定然布下了无数暗手,但此事毕竟不是小事,理当早些谋划才是。”
“纪道友所言不无道理…”
胡玉姝笑吟吟的解释道:“前些日子六号坊市生灵涂炭,仙霞山大小产业遭袭,又恰逢四宗大比,如今的仙霞山可谓是内忧外患,自顾不暇。
可越是如此,他们也越谨慎。
这时纪道友莫说生命垂危了,便是不幸故去,那白秋莲多半也不会放安安姑娘离开碧云峰半步的。
再说的难听一点,他们甚至希望纪道友在这场风波中不幸故去,以他们的作风,定然顺势将责任推给我们,让安安姑娘收心。”
“受教了,受教了。”
纪伯常故